OldWolf

是秋名山青铜车手,是国家一级拖延选手,是金牌鸽王,是北极点王牌狙击手,你好,我是一个不嗑cp不飙车不搞冷圈就会死的破码字的。

语擦选手,扩列小窗。

【叉泽叉】四则小事

没啥剧情的日常小甜饼,梗源我和我专叉骨的日常(耶,我超爱他!),攻受无差w。


一。晨跑的必要性。


 


“那条路有很多漂亮的妞。”


 


朗姆洛这么说的时候刚从浴室里出来,拎着条毛巾揉搓淋浴后半干的头发,十几分钟前他刚刚结束晨跑回家,现在床上那条被子虫还是朗姆洛进门时的姿势。黑白毛的狗狗扒在床边,冲他的daddy和还在睡觉的papa疯狂摇尾巴。


 


“真该用F杯的波涛闷死你。”泽莫拽了拽被子躲避窗帘缝隙投下来的阳光,周末的早晨最适合睡一个犒劳自己的回笼觉,奈何某个闲不住的家伙早晨六点准时爬起,也不知道什么毛病非说睡久了腰疼所以起床锻炼——个球!泽莫烦得要死,随手拎起枕头糊到交叉骨脸上,后者连忙接住这个力道堪比丢手雷的枕头袭击,坚持把话说完:“赫尔穆特,你可一点都不担心?她们是在冲你的丈夫抛媚眼。”


 


泽莫连眼皮都懒得抬,闷声不响只当自己已经睡死。朗姆洛不依不饶扔了枕头压过去,连同旁边凑上来的小狗头齐心协力闹他,爷俩讨摸摸的手段如出一辙。泽莫拿这俩没办法,一手一个揉乱了毛,被朗姆洛反搂过去按在了怀里,鼻尖撞到紧实胸肌磕得酸疼,瞬间就清醒了:“你想怎么样?需要我拿铐子把你锁在家里吗。”


 


“那谁遛狗?”朗姆洛居然就顺着他的话往下接,神色严肃很是有正经论事的样子,“虽然家务有一起分担,但早上遛狗你从来没起来过!”他说这话的时候义正辞严,正直得跟他妈全美道德标杆一样。泽莫僵在那里无法反驳铁打的现实,心念电转迅速揪出另一件事来反驳:“你也从来没给猫铲过猫砂,当初可是你说的要养猫!”


 


朗姆洛一时无言以对,当彼此都占理的时候这架就吵不下去了,只好举手投降:“OK,OK,我今晚去铲猫砂。所以你起不起床?”


 


“起起起...但不是现在。”泽莫勾住朗姆洛脖子把人拉了下来,闭着眼潦草地裹进被窝里,“反正今天遛过狗了,再睡会...”


 


回笼觉当然要搂着伴侣一起睡才香。


 


二。电话吃播。


 


时差是个操蛋的东西。


 


这次任务让特战队全体忙得飞起,凌晨时分朗姆洛蹲在楼顶天台就着冷风啃干巴巴的能量棒,趁着临时休整的时候忙里偷闲给家里那位打个电话,刚接通就听见那头滋滋啦啦的声音,忍不住疑惑:“你在干嘛?”


 


“做早饭,要知道我这边是早上七点。”泽莫歪头夹着电话,抄着铲子把还在滋滋作响的培根转移到瓷盘里,不忘好心地向电波另一头的伴侣发出邀请:“要尝尝吗,布洛克?”


 


尝个屁。朗姆洛已经几乎可以在脑子里回忆起煎得有点脆的培根咬下去后那声咔啦轻响,一瞬间溢满整个口腔的咸香,那种油而不腻的的口感简直就像朝阳一样美好。手里的能量棒它忽然就不香了,朗姆洛愤愤不平地嚼了两口,觉得自己吃的是寂寞的柠檬。


 


他倒是想有骨气地摔了电话,表示对千里之外的那顿美味早餐毫不羡慕,但是这肉体不太听使唤,味蕾脱离掌控擅自回忆起面包片边缘的焦香和撒上椒盐外酥内软的烤土豆,理应还有被强行塞进手里的热牛奶,通常会加两块方糖...妈的。朗姆洛捂住听筒骂骂咧咧,撕开压缩饼干的包装咬了一口。


 


淦,肉松味的,更饿了。朗姆洛翻翻口袋,发现剩下那块是红枣味,拎起这块养生饼干丢进罗林斯怀里,并抢走对方的葱油味压缩饼干聊以慰藉。


 


无辜惨遭横祸的罗林斯:......


 


 


三。电影之夜。(卧底朗姆洛和探员泽莫)


 


感谢卤蛋,这是个不用加班没有任务的夜晚,客厅里那张宽大的布艺沙发终于不再受冷落,瘫进了两条刚洗白白的咸鱼,并排看着投影在墙上的女鬼姐姐。


 


化妆很精致,特效很给力,小姐姐兢兢业业,朗姆洛昏昏欲睡。


 


小场面,都是小场面。红骷髅手下得力干将交叉骨同志打了个哈欠,翻身给披头散发的女鬼一个后脑勺,以实际行动表达对色素勾兑血浆的不屑。倒是泽莫盯着投影目不转睛,手底下揉揉旁边的狗搓搓腿上的猫,对枕在他胸口的朗姆洛视而不见。


 


这谁能忍,朗姆洛磨磨牙打定主意和猫争宠,仰头亲了泽莫一口,见对方没反应,索性往上挪了挪埋进他颈窝里,用胡茬去扎泽莫锁骨。


 


“无事献殷勤。”泽莫收回目光,低头亲了一口忽然黏糊的家伙,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他极喜欢这种带点不讲理的亲近。黑暗笼罩的小窝里温暖又安全,就该去和爱人拥抱亲吻,肆无忌惮地黏糊在一起咬着耳朵说几句情话,缠绵过后相拥入睡,直到天明。


 


——在硝烟的帷幕拉开之前,纵情享受这易碎的温情。


 


 


四。菠萝的花式吃法。


 


这件事还要从一只菠萝讲起。


 


泽莫看着朗姆洛在厨房捣鼓瓶瓶罐罐的背影,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并在对方端着那个罪恶的碟子凑过来时,严肃地拒绝了递到嘴边的东西:“不,不吃,我死外边也不会吃菠萝蘸酱油的。”


 


“那这个呢?”朗姆洛侧身向他展示了料理台上一溜拍开的小碟,泽莫凑近一看,从乱七八糟的东西里辨认出酸奶、芥末、奶酪...还有咸蛋黄酱。


 


...这就是你们嗨爪为科研献身的精神吗,打扰了。


 


隔日,泽莫又买了个菠萝回来。这次没等朗姆洛对菠萝伸出魔爪,泽莫抢先掏出一个玻璃容器摆在桌上,那东西有个大洋彼岸人民无比熟悉的红色盖子。


 


“...这是什么?”朗姆洛警惕地打量那罐不明物体。


 


“老干妈。”泽莫往沙发里一靠,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来,尝尝。是男人就菠萝蘸老干妈吃。”


 


至于次日早晨,泽莫从叉骨特制三明治里吃出老干妈,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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